风一直刮一直刮。
不凉。
提起剑,一个人走在破败的古道。
几丛荒草,瘦马蹄轻,黄土的小道,破旌旗烈烈作响。也许还该出现染血的斜阳,掉在一旁青石风干的鸟粪。
我坐下,在荒草干成地板的地方。没人的时候喜欢听着呼嚎。
听它们唱,有多少英杰死在黄土上;
听它们唱,路要走多远就该回头;
师父告诉我,以杀之杀不是最好的选择。天下贱人如此多,就算青锋剑磨杵成针也杀不尽。
我说: 我以其血铸血剑,斩尽天下负心人。
他叹息,转过身去不再看我。
如果可以,请在后悔的时候自裁在我脚前。
杀人太多,我已累。
而你,血太脏会污了我的剑。
仅此与你衷告之。
勿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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